2017年「家書」
嘩嘩嘩!2017年「家書」出爐了,每次出「家書」都好興奮,好似見證一個BABY誕生?,今期內容依舊豐富,大家多多支持啊!想要KEEP一份珍藏的話,請將地址inbox我地! 更歡迎你地轉發給更多的朋友,等大家都認識我地,關注一下我地所服務的舍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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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員在活動過後有感而發(初中生寫得一手好文章,請給她一個讚):
關愛之家一年一度的「鮑思高歷奇成長營」,人還沒踏進營地,我們心裏已經戰戰兢兢:害怕辛苦、計較付出和收穫。今年又碰正下雨天,但幸運不用睡在帳篷裏,不用睡水床,有間小屋子作休息地方。
進營後雖然有兩天都是下雨天,在船上的活動也是如常進行,起初我們害怕高、平衡力不好、對自己沒信心,最後都一一克服,更和舍員建立了互信的關係,因為很多活動都是需要團隊合作,如三多橋,它背後的意思是(多欣賞、多接納、多建設性意見)。我們最期待玩的挑戰是高台跳水,要在船上最高的一層,踏出一步跳到海?,平常在眾人中事事不害怕的人,那刻亦會感到害怕。跳進水裏過程中可能你會怕、驚、腦袋一遍空白、意想不到下秒會發生甚麼事,但當你願意踏出那一步,更代表你可以繼續向前走每一個未知的困難。
在團隊活動裏,起初每人都有自己意見,有人會不滿意別人的看法,當中我們須學習妥協,多聆聽別人建議。漸漸我們發現面對困難,一群人捱總好過一個人捱。再大的困難,經過眾人的分擔後,都會變得比較輕鬆,比較容易捱過。而且,在團隊中學習不埋怨,轉成多欣賞和多鼓勵,是會捱得更愉快的。
在海灘上,我們有很多自由活動,玩浮板、在海邊中走走、摸蜆⋯我們在那時展現出的笑容是多麼的燦爛,像小孩子般沒有任何煩惱,開開心心的。日常生活中,我們總為自己的問題煩惱不已,在海灘上,我們都能做回那輕鬆的小孩子。
原來挑戰困難後,我們得到的不只是快樂。有位教練在反思時間裏,對我們說出許多的人生意義,當中有一句『不要覺得你自己是渺小的一位,在團隊中每一個都很重要』。經過這三日兩夜,我們得到的並不只是樂趣,更是信任的關係和對自己生命的反思,原來我們其實都身處很幸福的地方。
回到家後,大家都累了,不過我們都覺得很值得!
話說延愛之家的位置與火車站有一段山路,無遮無檔,如果
不過,原來舍員之間會自發性咁帶把遮從家舍行落去火車站
聽到都覺得好溫馨??
好開心我們今日有機會「踩場」!去Morgan Stanley 的 office 參觀,認識不同國籍的人士。
今次義工活動好有意義,先由我們的義工教Morgan Stanley 的義工隊製作小天使吊飾,之後輪到三十人的義工隊幫關愛
製作小天使吊飾絕不容易,好多謝義工隊所花的時間和功夫
也很珍惜這次機會,了解金融界的工作和他們的生活,他們
分享過後,有些舍員有意投身商界,有些卻覺得「不是自己
給她們一個?
好多謝半島青年總商會為家舍舉辦cup cake 製作活動。唔講唔知,原來今次來的甜品師都係聽障人士,但佢地都可以好順利咁教到我地既舍員製作咁靚既甜品!
所以今次活動唔淨止整甜品咁簡單,更加可以讓舍員一改自己對殘疾人士的既有睇法,與咁獨特的他們交個朋友
蘋果日報 專題報導 23/6/2017
按此進入網頁:【無家女孩】滿18歲無宿舍收留 或需輟學租劏房
一個十來歲、有心向學的孩子,竟被迫輟學四年,一般家長恐怕無法想像。更令人不敢想像的,是這位化名Queenie的女孩原來無處容身:「自小就面對爸媽失蹤,很難不懂事。」
現住在非牟利慈善機構「關愛之家」,終於得到家庭溫暖。關愛之家署理中心主任黃晶瑩說,「當大家同樣中五,年紀一樣,但我們(機構)的女孩喺度煩緊有無屋住嘅時候,隔離位嘅同學,只不過煩緊一對名牌波鞋去邊度買,佢哋好難同同年紀嘅人,有一個很真實、深刻嘅交流,因為兩者煩腦嘅嘢,完全係兩回事。」
記者:鄺頌婷、賴今銘 攝影:朱家駿、彭志行 剪接:魏利民Queenie今年17歲,卻仍在唸中三,皆因她有整整四年完全沒有上學:「自小爸媽已分開,跟著嫲嫲姑媽,直至小二升小三的暑假,爸爸突然回來接我到內地;當時身邊所有朋友也有爸媽照顧,自己當然希望有啦。起初也不錯,但後來後母對我不好,本來有書讀,但過了數月後就沒有再上學,她要我幫忙做家務、湊細佬妹,更不給我吃飯。」終於,Queenie撥了一個電話給嫲嫲姑媽,然後離開爸爸,回到香港。本來跟隨爸爸,卻浪費了四年時間, Queenie說:「回港讀書的日子也很辛苦,因課程很難追得上,特別是英文。」爸爸間歇性失蹤,令Queenie居無定所,最後經社工轉介,來到「關愛之家」繼續生活及學業,「很多宿舍,都不可以讓你長住,住一兩年就要搬走;來到關愛之家,會有一些安全感。」不過她卻再次面對居住問題,黃姑娘表示「關愛之家」收留的對象,主要是年齡介乎 14 至 18 歲,就讀中學的少女,成年後,就要被轉介出去。Queenie快將18歲,除了努力讀書,還要面對大有機會流離失所的情況。「現在很多青少年都是住完宿舍,就沒有地方再住,公屋又未排到,他們多數都要住劏房,但其實劏房也很危險,尤其是一個女孩的話。」「當年不是進入關愛,我想我應該學壞了。」Queenie說。「讀小六時,有些師兄朋友會加入黑社會,也跟他們出去玩,飲酒食煙都試過,不過剛巧那段時期就入了關愛。」進入了一個避難所,也不代表問題解決,起初同樣需要適應時間,「初初真的會崩潰,但我又不可說出來,要假裝很冷靜,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,甚至有人問,我也隱藏得很深。」年紀輕輕,Queenie面對的問題卻很沉重。黃姑娘透露,「關愛之家」可以做到的,也是因應不同女孩的困難,然後再去幫她們,「今時今日的家庭困難真的層出不窮,除了居住問題,18歲後何去何從呢?有沒有穩定的住宿可給她們?所以我們也開辦了『延愛之家』,收容18至24歲的女性,提供兩年住宿期;但我們也沒能力再去幫她們下一步,這是現時所面對最大的困難。」
蘋果日報專題報導 22/6/2017
按此進入網頁: 【無家女孩】飄泊17年靠宿舍湊大 20歲女:想住到嫁出去
Mani(化名)今年20歲,外表與一般少女無異,臉上總是掛著笑容,感覺活潑樂天。誰又想到,她經歷了17年無家可歸的飄泊歲月,內心脆弱不安?「其實每個人都有佢哋唔同嘅故事,但係我哋共通點就係同樣唔可以番屋企囉。」提到女子宿舍的舍員們,Mani無奈地說。因為家庭問題,她現居於專為18至24歲女孩提供住宿服務的「延愛之家」,總算暫得安穩;然而她快將超齡要搬離宿舍,對一個無家女孩而言,這是否另一次殘酷打擊?
記者:陳麗賢 攝影:邱仲權 剪接:魏利民
Mani生於單親家庭,才唸幼稚園,爸爸便把她交給不同朋友照顧,試過被寄住家庭的孩子欺負,感到十分無助。直到11歲,爸爸終於將她送去兒童宿社,打後3年斷絕聯絡。「自從我離開咗嗰一刻開始,爹哋就已經無再畀任何嘅洗費我。」Mani傷心地說。「有唔開心嘅感覺囉,點解我唔可以同爹哋一齊住,點解我爹哋會唔要我?」可惜,Mani的疑問永遠沒有答案。
因為香港青少年宿舍宿位有限,9年內 Mani被迫搬過4間宿舍,令她成長過程欠缺安全感。幸好,像「延愛之家」這些宿舍都有充滿熱誠的社工和義工家長,加上友善的舍員,令她一嚐渴望已久的家庭溫暖。「即係好似所有人都好關心你咁,有一次我胃痛,好唔舒服,痛到我喊。跟住啲舍員已經係幫我執好晒野,仲話:『我而家即刻同你去醫院啊!』」一班「家人」也會互相傾訴心事,甚至徹夜長談而不覺累。
對Mani而言,宿舍甚至變成她的「根」。她笑著說:「你離開個屋企都係因為你嫁人吖嘛。可能我25歲結婚,咁我25歲就要離開呢個宿舍,呢度就係我新郎接我嘅地方囉!」對於無家少女而言,能夠在宿舍「家人」見證下出嫁,也是一種福氣。
可惜Mani今年已經20歲。按照「延愛」規矩,舍員一般只可以住2年,而且年齡不超過24歲。換句話,她一年多後便要離巢獨自生活。「我啱啱先搬入嚟呢度無耐,我而家已經好徬徨喇。」Mani無奈地說。「點解我唔可以喺熟悉咗嗰個地方、建立咗歸屬感、建立咗感情嘅時候,我唔可以繼續喺度住?(搬家)對我自己心靈上,都有一定創傷。」
為了準備未來租樓開支,她連學業都要放到一邊。「好想去讀書,但係因為自己根本負擔唔起,跟住就無咗呢個機會。」即使比同齡少女成熟進取,但她既沒大學學歷,也沒專業資格,收入是否足夠應付生活?「延愛之家」署理中心主任黃晶瑩認為,現時「租劏房」起碼要5千至6千港元,等於這樣一個女孩一半人工:「咁佢以後點樣可以繼續去改善自己嘅生活?」即使輪候公屋,亦難解燃眉之急:「佢而家咁嘅狀況起碼要維持7年,先有一個希望上到公屋。呢個7年就會好艱難。」
黃姑娘續指,這些無家的年輕人其實需要政策支援:「如果政府可以幫到一班無屋企嘅年輕人,去畀到一啲宿位佢哋去繼續完成學業,我覺得對佢哋嚟講都好重要。」
蘋果日報 專題報導 21/6/2017
按此進入網頁:【無家女孩】家庭問題無家可歸 大學生竟不獲宿位
「好早我就知道同人講係冇用架,唔會有人幫到你架。」Jenny(化名)說。你快樂過生活,她拼命去生存,但如果連生存也成問題,談何生活?香港有些青少年因各種家庭困難,莫說好好讀書,連基本住屋都成問題。
記者:鄺頌婷、賴今銘
攝影︰彭志行
剪接:魏利民
Jenny,今年升讀大學三年級,但過去十年,她也過得很不快樂:「小時候,以為大姑媽才是我媽,去到小學一、二年班,意識到我還有一位哥哥和一個爸爸,所以一直與爸爸關係不太親。」Jenny的母親很早便離世,父親因經濟問題未能照顧一對子女,因此她自小要跟隨親戚生活。「大姑媽是很傳統的家長,管教很嚴,例如考試或者默書測驗拿不到一百分,就會『打到痴線』。」
家教嚴厲,令Jenny自小與藤條共存,就連兩位表姐也對她施以體罰。「因她們真的打得我很要緊,算是高壓教育,打就用藤條,有時會用其他東西,但又不是很明顯、很誇張的傷痕,過程是非常不開心。」有情緒問題的大姑媽、兩位嚴厲的表姐和不負責任的父親,導致Jenny的童年成長,留下一道道痛苦卻不著痕跡的陰影。
「我成日都問點解,但係我阿嫲成日都話,算啦忍下啦。」就是這一句話,Jenny啞忍了十年,「我只有『收收埋埋』,與其他人交流只會很表面,或者可以說沒有太多朋友,因為沒有『傾得埋』的朋友,老師更加不會理,我當時也不知道可以向社工反映,到了小三,我才向社工提及過,不過他亦沒有做任何事,直至升中四,大姑媽情緒病嚴重了,終於肯見醫生和社工,社工和我做家訪,才真正說出來。」
最後Jenny經社工轉介,兩年前搬入專為有家庭問題的少女而設的「延愛之家」,認識了負責人黃姑娘(黃晶瑩)。據黃姑娘解釋,女孩子一般可在「延愛」入住兩年,問題是部分人住到期限屆滿,仍無法覓得安身之所:「在延愛之家的女孩,完了兩年住宿,她們還是未有能力出外租劏房,或者公屋亦未能排到,我們也欠缺能力再幫她們下一步,這是我們面對的最大難題。」
而Jenny的遭遇又更為曲折:勤奮向學的她,中學畢業後先升讀大專院校,再順利銜接本地大學;滿以為入大學有宿舍可住,不料宿位安排又生變掛:「住了兩個學期,即一年,如果能夠住到畢業,或可儲夠錢再租屋住;但原來整個住宿制度,是對為生計奔波的人非常不友善,『我以為無屋企嘅人係優先住,但原來事實唔係』。」
結果入學首兩年,她要找大學輔導員協助,才勉強得到宿位。如今剩下兩個學年,能否再入宿仍是無知數,隨時未畢業已經要『瞓街』:「總之有一撻地方比我住,可以沖到涼,瞓到覺就夠架喇。」別人看來卑微的願望,但對像她這樣的無家女孩而言,卻異常奢侈。
談到面對無家女孩問題,黃姑娘認為除了政府應該正視,大眾亦可替她們稍為分憂:「或者你鄰居有年青人,正經歷家庭困難,日嘈夜嘈。大眾會不會都對年青人或者這些家庭,也多一點關心呢?若鄰舍支援多一點,其實未必需要很多社工;還有,是否所有東西都一定要到了某個情況就『外判』出去?就好像電影《一念無明》所說一樣。」